从感情里徹退,我背上对自己的承诺,远行。
我不好凄美。 京都的秋色是惊艳,不是感伤。
我影子里的日落,不过是一时好玩而已。
我不收集物件, 甚至记忆。
偶尔想起, 只属无心。
我不写名信片, 旅行中的视觉比不上感觉。
第一次清醒地踩在别人的国土上, 我旅行的意义很清晰。
那是对自己的交代, 疼惜, 歇息, 惊叹;
却不须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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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感情里徹退,我背上对自己的承诺,远行。
我不好凄美。 京都的秋色是惊艳,不是感伤。
我影子里的日落,不过是一时好玩而已。
我不收集物件, 甚至记忆。
偶尔想起, 只属无心。
我不写名信片, 旅行中的视觉比不上感觉。
第一次清醒地踩在别人的国土上, 我旅行的意义很清晰。
那是对自己的交代, 疼惜, 歇息, 惊叹;
却不须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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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我会对自己的旅行态度有点质疑,偶尔也会悄悄地希望有些人的遗憾带给我一点点的鼓舞)
旧地重游。
翻看那些时候的随笔还有点感慨。
没有改变也是改变过程中的一部分。
(人最难熬的,不是适应改变,而是忍受没有改变吧)
JOBS说,不要浪费时间活在别人的生活里。
呵呵,我想,除了他,没有多少人真的能做到。
罢了,我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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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已知道 生命每一个转折中必遵守的条规
其实我已把每一条游戏规则背熟
我害怕的只是那想背叛的心情
我试着是个循规蹈矩的人
可是在生命的球赛里
我努力一切犯规
甚至在某个静夜里
我错觉那是我战胜后的凯歌
我无从解释我作出的一切解释
偶尔我会明白一些人们对于人生的定义
在眼影背后
我却常兜旋在理想与现实的交错间
其实我很少再说起自己
很多时候 我已不再按页数阅书
我无法解释我的动机 只得努力掩饰我的窘态
说那解释与否有时不过是等号
想起曾对你说过的
理想本是现实中一体
后来我竟混淆了这句话的解释
我想我该收回这句愚蠢的话吧
希望你能听到 在天亮之前将它邮寄到我的宿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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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夏日的气味是慵倦的吧,空白得近乎痴呆;要不然你也不会只是讪讪地笑着,从不对我说夏夜若有星子陪伴才是最美。
(你来信说,夏天太热了,39摄氏的热度让你失去了等我的耐心。)
这是一个很淡很淡的梦,梦里我想你3天3夜。星星在遥遥天际闪烁,一个赤裸的精灵拖着踉跄的双足经过。子规的啼鸣愈加沉重,蛮荒的高原有一掠黑影刺破镶上金边的梦球。
(于是,我终于惊醒。)
(你努力拭汗,说你忍着夏日的顽固给我写信。你说喜欢我那画得乱乱的大树,你说我是个顶有趣的女孩,你说一定给我回信,还有一首独自跋涉了几个夏季的小诗。)
(你说,夏天好热,你得外出寻风,让我在这里一定要等你回来。)
后来,你说,晚安,甜甜地睡。
(就是这样多吗?)
而我始终将开始与结束想像得太多了,回首间才猛地发现我们竟没有过程。那该多可悲啊!
(你说夏季的湖泊特别安祥,你问有哪天我能过去看看,最后在结束话题前,休叹,深夏无风。)
(你说,夏天快结束了。)
于是我试着去想象,想像一切有关夏的心情;是白色的,是天蓝的,是青绿的,是相信奇迹的,是你的。
(。。。却不是我的。)
赤道上的我像个幼儿般用心地用赤道上颜色去涂画一个北部太阳的梦,在你的夏天里头。
你打着哈哈笑着,说你那儿没有赤道的颜色。
(你来信说,夏季之宴太热情了。)
后来,就这样断了,你的来信。
(夏季应该已走过了吧。)
那就让我最后一次想你,想你和你的夏天。最后一次相信夏天是白色的,最后一次相信奇迹,最后一次相信赤道上将有你夏季的热情。
子规的啼鸣愈加沉重,涅盘后的精灵不再出现。
这个梦很深很深,却又好淡好淡。
我想我该醒了。
而你却不曾睡去。
(你在初夏叫我等你,在深夏却说为了赶一场褐秋色的晚宴,不来了。)
(今年的夏天,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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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许最好。
所谓的美丽
在现实的强烈照射下全曝了光
然后 然后
我竟想不起一个理由向自己解释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该用迁就来衡量
抑或孤独感
这样也许最好。
所谓的现实
竟被摊开得那么诚实那么赤裸裸
我看得见你眼里的沉默
却诠释不了你笑容里的郁闷
也许只有这样了
我诚恳的请你原谅
天已暗 我将继续放逐在属于自己的方程式里
我诚恳的请你原谅
如果是我强迫你剖解真相
也许只有这样了
我依然拥抱肤浅的高跟鞋 收集文字的幻想
你可以依旧坦荡的只爱足球
不再为我而懂茶
是了,就这样吧
道再见后我们会更像自己 会更懂得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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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表妹说外婆越来越老了)
我想起师公说的 来不及
又听说外婆与儿媳们间的无奈
除了心痛 我们竞做不了什么
听说外婆常病 了
听说外婆近来又跌倒了
我在现实中却仍回不到她身边
于是我开始摇电话
尝试摇一点点的窝心给在海另一端的外婆
试图摇开将来可能会纠缠成结的遗憾
而我最后竟震惊的发现
彼此的对话方式竟像角色对换
原来外婆真的变老了
当年外婆的澎瑚湾 我开始忘了歌词
昔时的表妹仍是表妹
外婆的风采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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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出。
然后在每一个一样的午后专心聆听邮差的脚步声。
每一次都是一样的失落情绪,或许偶尔有狂喜的心跳声兴奋了一整天。
再后来,女孩爱上了晨跑。
也爱上了在旭日东升时让汗滴湿透每一根发丝的感觉。
更爱上了站在朝云下仔细想念另一端的他。
他说过晨跑是习惯。
于是,她开始习惯让他的习惯在她生活里滋长。
(二)
梦见他捎来的海螺壳。
女孩用心地捡完操场一隅洒落的红彤豆子。
他说,今夜有流星雨,快许个愿吧!
他说,要对她讲完整个希腊的神话。
他说,有一天将要走遍这整粒地球。
后来,他说,你可能会是我梦中的那个她。
最后,他说,如果有个男孩喜欢了你,你又如何。
女孩笑着,轻轻地掩饰毫无准备的失措,故作不在乎地把憧憬带过。
却一不小心,让它永远地离她而去。
(三)
女孩最终没有把红豆寄出。希腊的神话始终没有开始。
男孩已越过三份一的地球。他的问题已有别人来回答。
男孩和女孩偶尔还会碰上,他仍然笑着叙述他与那个她的爱情故事。
而他已不再对她说任何有关流星雨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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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阳光还伏在我的桌子上。九时四十五分,我已写完所有该写的字。心有一点厌倦的感觉。想不起来,这么多年来我是怎样这么耐性地写完几千几万个字,在这么沉闷的场合里头。
突然想唱一 首歌,宣告绷紧的情绪已面临完结篇。但,在这么沉闷的场合,又怎么容得下一 首叛逆的歌来捣乱游戏规则呢?
我,只是纯粹的感觉无聊吧?
周围的同学们都陆续地,开始醒了;脸上的肌肉开始有了较大的动作。之前无法流动的空气里的僵硬气氛溶化了。讲台上的监考老师开始挪开一直不动的身子,企图压抑课室里渐渐蠕动的杂声和不太安分的低语声。
而他,曾经是局中人,而今只是局外人,见证一次次无聊的轮回。
(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我将窒息于这僵硬的空气中。时针快指向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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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知道你真的不会待太久
我就不会任性的只相信自己
如果我知道那是最后一次了
我想我会练习把那碗清汤煮得更好
可是你却从来不说 从不提醒我须要付出多少
你究竟在几时走的 从来没有人向我澄清
而我一直都没哭泣 也无法揣测自己悲伤的程度
我的祈祷已落空
只能在脑海里努力搜寻你影子的温度
在五天后送完你最后一程
为你洒下一手掌心的黄土时
我把我的泪水连同埋葬
给你
那时我还不到十二岁
太模糊的年龄我找不到你失了踪的习惯性存在
而这么多年来
我总清楚的记得曾为你谱下的祷告语:
愿你要好起来
我会为你考全科A
还要为你解说何谓检定考试
所以你一定要好起来
要活下去
看我为你考的全科A
。。。。。。
可是你没看到就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
检定考试的全科A是我仅仅的一相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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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咖啡豆的午后。。。
深深褐色的守候。。。
扶把椅子 一定要找最安静的位子。。。
叫时间不要走 一定要点一块雪糕蛋糕。。。
不要忘记拿杯开水 反正一定是免费的。。。
记下这一刻 谁又知道十年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一个下午。。。
是不是一定还会有这块可以吃得很饱很饱的蛋糕。。。
是不是一定我们一定会再来。。。
在这样的空气里。。。
让咖啡豆等我们心的约会。。。
而到时候 到时候推门进来的那个人
还会不会是今天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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